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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惟的身后还空着一小段,但他欺负应春和看不到,脸不红心不跳地撒谎,“靠后不了了,我已经贴着坐了。”
应春和不疑有他,没再多问,忍受着任惟的身体与他的后背紧密相贴,忍受着自那相贴的地方传来丝丝缕缕沉闷的热意。
“你准备带我去哪?”任惟的手自然地搭在应春和的腰上,丝毫不觉得有任何不妥。
应春和在开车,哪怕心里不舒服也不好动作,略微烦躁地回了两个单字,“海边。”
任惟的热情丝毫不减,继续追问,“有什么好玩的吗?其实我坐船过来的时候,看见岛上有一个白色的建筑物,那是什么?”
“教堂。”应春和回的依旧是两个单字。
“我还以为是灯塔。”任惟对这个答案略微意外,“这里居然有教堂,你们是有人信教吗?”
不怪任惟意外,毕竟离岛这地方与外界联系并不密切,很难让人想象会受到西方宗教文化的浸染。
“不是,我们没人信教。”应春和给出的答案是否定的。
这更让任惟觉得奇怪了,“那是为什么会建教堂?”
建教堂的缘由说来话长,正好这会儿已经到了海边,应春和将车停好,同任惟一起往沙滩的方向走去,准备边走边说。
此处并非是任惟上岸的那片海,而是另外一片专门划分为旅游区的海岸,周边小卖部、烧烤店、甜品店等等吃喝玩乐设施一应俱全。
只不过由于现在是上午,海边的人并不是很多,只有稀稀拉拉的几个游客。
沙滩上有给游客歇息的沙滩椅和遮阳伞,应春和随意找了一处与任惟坐下,缓缓开口,“你还记得我家里那块西洋钟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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