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蓬勃向上的生命力如海浪一般扑面而来。
任惟为此发出惊叹,“好漂亮。”
应春和拿画笔的手一抖,明明不是第一次听到人对这面墙画的赞美,每天走过路过的学生老师能让他收获不少溢于言表的夸赞,可任惟与旁人不同。
听到任惟的夸赞,应春和没出息地手抖,颜料不慎沾到衣服上。
好在习画多年,应春和已经放弃保持衣服的整洁。
可任惟的夸赞并没有因此结束,围过来好奇地看应春和在画板上调颜色,一脸吃惊地看着他随意地调出和墙上一模一样的颜色。
他又一次发出惊叹,“应春和,你好厉害,这个颜色好漂亮。”
应春和画笔下的蓝色和黄色都有一种自带温暖的光晕,柔和得出奇。
但是对此,应春和本人的想法是觉得任惟自带滤镜。
带的什么滤镜?前男友滤镜?
怎么这年头对前男友还有滤镜的?正常人不都应该视前男友如仇敌、陌生人乃至死人吗?
任惟倒好,什么也不记得,还能倒贴上来。
应春和捏着画笔重重地往墙上抹去,在心中斥骂任惟的莫名其妙。
其实任惟并不是现在才这么莫名其妙,任惟当年也很莫名其妙。
任惟对应春和是一见钟情,反正任惟自己说的是这样。
在他们见了两面之后,见到的第三次,任惟就对应春和表白,说想要追他。
应春和觉得北京的公子哥就是不一样,好新潮,喜欢来得快速又随意,对象还是同性别的。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5页 / 共7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