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任惟,但是任惟已经率先一步将那样东西拿了出来。
任惟的表情有些惊喜,很意外地看着那袋蓝色外包装印着一个小浣熊的饼干,“这种饼干现在居然还在生产吗?感觉已经是很早以前吃过的了。”
很快,他又捏着那袋饼干转头看向应春和,“这个也是给我买的吗?”
应春和很想说不是,但是任惟亮亮的、写满期待的眼睛又让他说不出这样的话来,总觉得让自己显得像个恶人。
他只好转开脸,不去与任惟对视,“随手拿的,你想要就给你吧。”
饼干当然是应春和给自己买的,这种饼干的记忆对他来说已经很久远了,最早可以追溯到小学。
他在超市的货架上看到这种饼干还在售卖时,难免神情恍惚了一下。在各色新奇包装、特别口味的零食中,它显得格外不起眼,像个表面干净却好似积灰的另类。
应春和觉得它很可怜,也很像他自己。
于是他怀揣着这样的心情将它从货架上拿下来,结账,买回家。
完全没有想过这袋小饼干会让任惟很喜欢。
无论是过去还是现在,应春和都觉得配得上任惟的东西应该是足够好的、足够闪亮的,可以是特意为他空运来的西冷牛排,可以是价格不菲的变频空调,也可以是手工定制的西装。
而不应该是挑出蛋黄的水煮蛋,随手买回的过时饼干,廉价老旧的台式风扇和便宜普通的文化衫。
任惟不属于离岛,也不属于应春和。
应春和不经意流露出的那点难过被任惟精准地捕捉到,有点小心地问他,“你是不想给我吗?如果你很喜欢的话,我可以不要的。”
“没有很想要。”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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