脖子,痒痒的。
“应春和,我们上次见面是什么时候?”任惟毫无征兆地发问。
应春和没回答,呼啸而过的海风将任惟吹了个满头满脸。
任惟没有气馁,继续问:“是19年吗?我是19年失忆的。”
应春和总算回应了他:“很久了,不记得了。”
任惟好似受到鼓舞一般,接着说了下去:“没关系,我们可以一起想。”
他没有说应春和的那句“很久了”让他的心变得有一点酸涩,像颗未成熟的青杏被大风一刮,砸落在地。
他有些小心翼翼地问出了下一句:“是15年吗?”
2015年是任惟没有记忆的第一年。
“不是。”应春和回答他。
“那16年?”
“不是。”
“17年?”
“不是。”
“18年?”
“不是。”
“所以还是19年。是19年对不对?”
“是。”
任惟对2019年倒不是记忆全无,短暂地回忆了一下:“19年我出国了,但我21年就回国了,我怎么没来找你呢?”
最后一句话其实是任惟问自己的,但是应春和却以为是问他的。
“不知道。”应春和的声音很轻,被海风一吹就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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