赏他,当然对他好。
“那你觉得你哪里坏?也让我看看。”
于戡望着她,好像要发掘出她不为人知的一面。谭幼瑾站起身,去给自己的杯子舔水。水壶里的热水都倒完了,谭幼瑾又按了加水键。
听着水流进壶里,谭幼瑾突然笑道:“你这么给我戴高帽子,我还哪里敢把我不好的暴露给你。”没等于戡回答,谭幼瑾就说:“不早了,你赶快回家休息吧。”
这是要逐客了,于戡很识趣地道别,跟谭幼瑾说明天见。他走得太迅速,连外套都忘了拿。等他出了门,热水壶里的水开了,谭幼瑾才想起他的外套搭在衣架上,雨伞也没拿。
等她走到电梯,电梯显示在一层。她马上给于戡打电话,让他在楼下等她。
于戡并没在电梯口等她。谭幼瑾走到单元楼门口,才看到于戡,他身上又被打湿了。这人走得可太快了。
“你没打车吗?”
“这天不好打车,骑车过去也没多远。”于戡看到谭幼瑾手里的黑伞,问,“要不要出来看看?”
就在谭幼瑾犹豫的当儿,于戡已经把单元门打开,顺走了她手里的伞,砰的一声伞打开,于戡在门外等着谭幼瑾出来。
“今天不看,明天晚上就看不到了。”
谭幼瑾和于戡不一样,这些年看见过许多次雪,然而她也被他的兴奋感染了,自动走到了伞下。
伞下只有她一个人,谭幼瑾说:“现在不是白天,你还是进来躲会儿吧。”
雨夹雪落在地上,很快结成了冰。
“又不是夏天的暴雨,落在身上简直没有感觉,而且我有帽子。”他的家乡冬天时常下雨,而这种淅淅沥沥的雨天,他从不带伞。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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