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是什么人家,生得出这么胆大的种,敢调戏我手下的人。这李家,往前数五代,出过死谏罢官的直臣,数三代有镇守边关的大将,数到这一代,倒是出了个风流人。”
下官战战兢兢,大气不敢出一声。
谁不知道,今天被李大郎调戏的那个女察子,是这宦官所爱。平日里在皇城司金屋藏娇,好不容易让她出去办个事,就被不知好歹的李大郎当作勾栏女摸了把脸。
门外又有人来报,说是李家的老夫人过来赔罪接人了。
老夫人的爹是进士,丈夫是进士,儿子也是进士。诰命封得高,上司也不能慢怠。
可惜上司这回是真动了怒,冷笑不断,足足晾了老夫人一个时辰,才许手下把李大郎放出去。
察子黑靴一脚踹开牢房们,看着地上被捆作一团的大郎,拿了一杯冷茶水,临头浇下。
刚过元夕的天冰冻三尺,这一杯下去,大郎的白日梦是做不成了。冷呼呼醒来,就看见察子美艳的脸蹲在他面前。
一双手生得秀丽,可惜手指上生了茧,抓起大郎下巴时,带来点点糙痛。
“小娘子可轻着点,我靠这张脸出入勾栏瓦舍呢,抓坏了可不好。”大郎轻佻地笑。
察子的手便慢慢下滑,抓住了他的脖子。
她声音清冷,像是压着怒意:“你再出言不逊,信不信我掐死你。”
大郎笑道:“要杀我你早就杀了。我是世家子,皇城司不敢动我。我父亲是文官清流,官家不会动我。你不过是一察子,更不敢动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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