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朝烟忙上去拉住朝云,用只有两人之间听得见的声音,告诉她:“云儿,不能去!你若去了,这辈子的名声可就没有了!”
“早知今日,当初我就该杀死他!”朝云冷冷绕过朝烟,从羌笛和胡琴手上接过了长钺。
拔掉钺片上套着的布头,镂着饕餮纹案露在了日光之下。
朝烟再跟朝云小声地说:“这种事情,本就是女子吃亏。他…他侮辱了你,可就算告到公堂上去,你也拿不出什么证据来。难道就凭着雪满的一纸证词么?”
“我直接杀了他,不就行了?”
“杀人是要偿命的,何况他是你的大伯哥。”
“……”朝云冷冷地看着朝烟,问道,“姐姐,你的意思,是就这样算了?”
“自然不能就这样算了!”朝烟拉住了朝云的袖子,“但也要先等一等,我把你接了出来,便是不想让你再和那人住在同一个屋檐下了。此后…此后……我去跟郑平说,让他带着你,和郑家分家别住!”
这是李朝烟,能给妹妹的事,想到的最好的主意。
不破坏这一桩御赐的婚姻,将大事化小,不叫他人知道了朝云被玷污之事,才能保全朝云的名声。
至于郑迢,她只能默默地骂道可恶。
而李朝云想着的,却是拿起手中的长钺,亲手去砍死他。
名声?不重要,她也不在乎。
她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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