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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来,前省内臣不仅在东京有权柄,边有战事之时,这群宦官们居然还有领兵监军之职。沙场上率领军马冲锋之人,不仅要听圣上的军命,还要受阉人管辖,心中之愤懑早已堆满。
三来,前些日子官家才给两省的都知、副都知和押班们升了官阶,如今,高阶内臣们不仅俸禄领的比文武大臣多,便是妻子之诰命,与卒后之追封,也比一众大臣们更有荣光。
这几回事积攒在一块,文武百官们一并发作,请求官家收回成命,不必厚赏王守中遗孀。
官家于此事的心意坚决,无论百官如何计较,赐下去的封赏便没有收回来的道理。
该追封的官阶也是照样封出去。
只是有了此事之后,官家心里也有了计较。
自己宠信内臣并非一日两日了,官吏们早就断断续续有奏章递上来,要他不要赋予内臣过重的权力。他正在试探百官的底线,看他们究竟要到什么地步,才会无法忍耐,在朝堂上一齐上书。
此时,他大抵摸清了自己这群臣子们的心意。
看着他们站着一片,跪着一片,官家心里尽是无奈。
做个天子,便是要茕茕一身的。过于宠信谁,都会引来臣子的非议。
王守中卒后,入内内侍省副都知一职便有了空缺。
按资历而言,该是一陈姓内臣补副都知一职。
若无群臣上奏之事,官家本想把这一职授给内侍押班孙全彬。他是官家心中最合宜的人选,既有才干,又能分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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