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口之物,无论什么,她都要问过大夫这能不能吃、能吃多少。她本还和许衷说,这头三个月便不要让旁人知道她有孕之事,可大夫天天都往许家跑,便是个不晓事的也该猜到了朝烟的身孕。
梁氏隐隐有了猜测,就叫许衷到了佛堂,问了问他。许衷含笑道是,这可乐坏了梁氏。
朝烟入门已经将近有了一年,虽说朝烟年纪还不大,生育之事不必着急,但梁氏总担心许衷的岁数太大了些。若是寻常的郎君,到了许衷这个年纪,便是孩子都有四五个了。许衷至今连一点骨血都不曾留下,她数度在佛祖前头磕头呢。如今总算知道朝烟有了孩子,她对许家香火之忧虑,终于可以放一放了。
八月份,魏国夫人也知道了朝烟有身孕之事,带了足足一车的补品到马行街,又带了一位御医过来,给朝烟把脉。
朝烟别的都还好,就是干呕个不停,每次干呕,又都会呕出眼泪来。眼睛难受,喉咙也生疼。那御医是魏国夫人托了皇后请出来的,虽说不能像自家养的郎中那样随叫随到,可他医术高明,一脉下去便知道朝烟是哪里不好,配了几副药给她。
“吃个三天,便不会干呕得如此厉害了。”
朝烟谢过御医,又仔细地问自己能吃哪些酒菜,不能吃哪些。
御医再三嘱咐了名目,也说:“千万不能饮酒。”
朝烟统统记下,要厨房的人都注意些。
魏国夫人看着朝烟与御医说话,自己也插不上嘴,只是端着茶盏,看着外甥女。
朝烟送走了御医,伸手摸着自己的小腹,魏国夫人还觉得头脑晕乎乎的,有些不大真实。
妹妹当初怀朝烟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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