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将军等人的传,也有《战国策》之中的策论。
“这是第一版,写得乱了些。”朝云道。
的确,文章历朝历代的都有,交错混乱在一块儿。加以她的“飞书”,看上去也不怎么清爽,别字还多。
朝烟挑出几个错字,给她勾画出来。
“说你急性子,你偏偏耐得下心来。说你有耐性,你却又总是焦躁。”朝烟笑着把抄本合上,给妹妹收拾收拾杂乱的书桌,“前几日韩婆婆说你又喉咙痛,可要记得吃药。”
朝云在凳子上一坐,低着头:“总是吃不好,不如不吃。”
“不吃就更不好了。也多出门走走,上回那医官不是说,叫你多走动,散散燥火么?老是憋在屋子里不好。”
朝云撇撇嘴。燥火,哪里是出门走走就散得掉的。
近来太子中允、直集贤院富弼上疏,大言赵元昊六条反状,又言两府众臣八事又罪,浩浩荡荡一文,直逼官家下令出兵。已是箭在弦上之势,谁都在等着官家的旨意。打还是不打,总要有个说法。
朝云等了几日,等得唇焦口燥,也没等到一个准信。
朝云出山光阁,还是为了朝烟的大婚。
前前后后准备了近一年,终于到了十月。许、李两家都喜庆得很,到了过大礼的前一天,许家送来了催妆的冠帔和花粉,孟婆婆则带着花璞头去了许家,又在两人明日过礼用的婚房里挂了帐子,铺设房卧,唤之“铺床”。孟婆婆带着李家的几个女使过去,到了许家,见着每个人都发利市茶酒,算是女家先带来点福气。
朝烟则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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