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腰牌。
但他既然能在去岁金明池宴时一身戎装出现在梧桐林中,想来官品也不低了。
“你…是来抓他的?”朝云用脚踢了踢地上那个少年。
少年躺着一动不动,已然昏厥。
长卿点头:“是。我奉旨追捕西夏细作。”
朝云啧了一声,却道:“你奉旨要追的,是活的…还是死的?”
“活的。”
“那不好了。”朝云又踢了一脚,“他,好像死了。”
长卿快步走来,眼神在朝云浑身扫了一遍,随即蹲到了这少年的身边。
伸出两指,探了探他的呼吸。
虽然薄弱,但还是有的。
“没死。他先前被我剑伤了手臂,又被你戳了眼睛,重伤昏厥罢了。”
长卿说得风轻云淡,似乎重伤或死都不大要紧。
朝云听见这少年没死,反倒松了口气。她的脖子虽然破了,但却只是轻轻一道。当时痛过了,现在也不怎么痛。说到底,他是想杀她,可她不想杀她。
她问:“你知道是我戳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