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是幸得许衷路过,才救下了朝烟。
此事虽不曾让外人知道,但当时也颇有几个下人瞧见了,王娘子也在边上。
李诀管不上这些,心里只有着急:“那烟儿如何?她伤着没有,请大夫来看过没有?”
“中丞莫急。烟儿毫发无损,也请大夫来开了药。午后小憩了一会儿,如今已经无恙了。”
“那便好,那便好……”李诀舒出一口气,“那个许…许衷,救了我烟儿,实在该好好谢谢他!”
魏国夫人便又说了说许衷的身份:“是有本领的儿郎,既有武功,又懂礼数。”
“是个举子?”
“东京城里行商的。”
“行商的?许衷?”李诀一琢磨,“是马行街那个许家的许羡真?”
“是他。”
此事之后,不及半月,许衷便登了李家的门。
李诀颇感意外,因此前他送到马行街许家的谢礼都被许衷一一退回来了,还以为许衷是有侠心,并不曾把那日之事放在心里。
正厅招待,竟看见许衷身边还有个身着紫褙子的妇人。
在东京城中,穿紫褙子的妇人,通常都是给官亲宫院说亲事的,算是最好的媒人。
李诀皱眉,但还是把礼数做全,先再三谢过许衷救女之恩。
但当许衷说出来意时,李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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