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曾铺张。”
“那…那,关于父亲结交朋党一事呢?”
李诀默了,看朝烟一眼。
“大人,怎么了?”
李诀皱眉:“烟儿,我本只想与你说厨房之事,可你如何知道了朋党之事?”
朝烟也皱眉。父女二人神情相似极了。
“父亲,这是嫂嫂与我讲的。嫂嫂说,一下朝,她的长兄就给她来信,说了此事。嫂嫂的长兄在朝中任一武将,也是与父亲一同上朝的。”
“啧。”李诀神色凝重,王氏此举不太妥当。官家本就忌讳官员私结朋党,他本就因此受弹,她长兄还一下朝就来信。若有人再要弹劾他,这便是他与亲家一族结交来往的证据。但女儿面前,他也不多说什么,安慰道:“官家不曾因弹劾而生贬我之心,与我问话,也只是问些其他朝臣互相之间的往来。放心,无事。”
李诀虽然口头安慰李朝烟,心里却在叹息。
他与官家君臣日久,从不曾互相猜忌。
因台谏于朝中地位特殊,他对官家而言,必须是个孤臣、纯臣,是最不可结交朋党之人,不然就会有因朋而弹的嫌疑。
淮南李家,世代簪缨。世代簪缨,代代纯臣。
李家的儿郎自前朝起便是人才辈出,至李诀这一代,官至执政的已出过三人。然李诀的曾祖原侍后晋,又因后晋高祖石敬瑭割燕云十六州以事辽国,怒而辞官,举家迁至淮南,自此不仕。
李家在东京,其实并无什么根基。李诀也无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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