茶筅搅拌下,茶沫渐渐泛起来。
姜五娘看看自己手里的,再看看朝烟手里的,纳闷:“怎的你的茶颜色这么漂亮,我的却像没冲开似的?”
“你用点力,不要轻飘飘的。”
“哦。”
于是手上加力,打得像是茶筅与茶膏有仇,一拳一脚都到了肉。
“五娘呀。”朝烟手上并不停下动作,却又支支吾吾开口。
“怎的?你今天怪怪的呢。”
“你真的谁的年岁、家室都知道?”
“真的。只要你说出名字,只要不是什么市井泼皮,只要稍有家财或是功名,我就都知道。且说来,你要问谁。”
“……那我们先说定,我问了,你不许与旁人说出去。”
“我只与你哥哥说。”
“那就不说了。”
“或者你求求我,我就不和旁人讲。”
“不说了。”朝烟撇嘴。
“好好好,你就说,是要问谁?我不与你哥哥讲,我把这事藏在心里,当你没问过。”姜五娘从来都以听人闲事为乐,有朝烟的事,她定是要来掺合一耳朵的。
唉……朝烟心有万千纠缠,怎的也难以开口。两个字在嘴边绕了几圈也吐不出来,还得靠闭着眼睛才得来不易的破釜沉舟之心——“许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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