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朝烟看看这大嫂的样貌,觉得自己在哪里见过她,却又说不出来,只是盯着她看了一会儿。
大嫂奇怪:“娘子在瞧什么?”
不是东京口音。
“大嫂莫怪,是我瞧大嫂面熟呢。”朝烟仔细地想着,到底是在哪里见过这位大嫂,又是在哪里听过她的口音?
她这样一说,大嫂也觉得:“是呢!我瞧着娘子也面善,像是在哪里说过话。”
朝烟凝眉想了一会儿,忽然笑了,问她:“大嫂,你是不是忻州人?”
“呀!娘子怎么知道的?……啊呀呀!是你呀娘子!”大嫂眼睛发亮,伸手拉住了朝烟的袖子,“娘子,哎哟!竟然还能再遇上你!真是天意!”
这位让朝烟觉得面熟的大嫂,便是去岁交年日上门打夜胡的那个。
那晚寒凉,朝烟眼瞧着她们几个老妇人为躲地震逃难而来,衣着单薄,满脸饥瘦,十分可怜,就叫人给她们拿了钱和饭,又给她们指了去马行街的路。当时她想着,马行街商铺多,富户也多,这几位大嫂到马行街来,能寻到的出路肯定比州桥投西大街这一块儿的多。
不想转眼间快五个月,再次相见时,大嫂已经穿着山子茶坊帮工的衣裳了。相比当时,大嫂衣裙干净了,头面清爽了,也不再是那一副瘦削的样貌,脸上眼里都有着光彩,看不出逃荒的样子。
也难怪朝烟没一下子认出来,大嫂的模样确确实实有了大不同。
她拉着朝烟不肯放手,又出声叫着不远处另一位在端茶水的老妇,唤她过来,也见过朝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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