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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不想范镇如斯了得,在礼部奏名之中排在了第一位。只是不知殿试之中他会在什么样的位次。范镇毕竟也是陈博古门生,多少总受博古影响,考官们也曾收到过降他等级的密诏。范镇的文章,李诀是看过的。成都知府薛奎曾对范镇有“此乃庙堂之人也”的美誉,也曾言他“将以文学名世”。
李诀自认也是文章了得之人,但他更自认自己文辞不如范镇。
到殿试放榜日,李诀匆匆从御史台出来,与几位同僚一道去看放榜。
李诀等人去得迟了,虽榜还尚未张贴,可底下已经围了不少人。
有来等名次的考生,有来看热闹的百姓,有趁机叫卖的小经纪们,也有来榜下捉婿的丈人们。
这新榜进士,尤其是名次靠前的进士们,总是东京城里有女儿的人家争相追逐的对象。相貌家世并不重要,只要在这张榜上,便已是人中龙凤,就连李诀的几位同僚也有来择婿的意思。
员外郎们更有身揣千金而来的,只盼着捉住一两个来看榜的新进士,直接把金银给人家,就把人拖进家门去了。家里的女儿,但凡有这进士老爷看中的,即便是已经定了亲的,都让她改嫁给这位新进士。读书人宝贵,富商们都想接一门如斯姻亲,好抬高自家的门楣。
同僚谈笑:“东京有女儿的爹,大抵有一多半都在这里了。”
亦有人说:“行远家中也有两个女儿吧。”
行远是李诀的字。听人说起自己,他一笑:“我此来并非择婿,只是来看看范镇的名次。”
“范镇?便是那礼部第一人?”同僚也笑,“自来礼部第一人賜第,未有在第二甲者。他名次定然不会差。李公爱才,一如故往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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