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你是喑人?”
朝云心想:不是!我才不是不会说话的喑人呢!她摇头,又指喉咙,费力说出一个“痛”字。
那戎装郎君便心里有数了,快步向着朝云走来,边走边问:“你喉咙不好,说不来话是么?”
朝云点头。
郎君越走越近,在她一丈远处停了下来。“今日金明池宴,小娘子怎的会在这里?”
许是见朝云年幼,那郎君同她说话也轻柔,不见他戎装满身的粗气。
走得近了,朝云也能看清这郎君的容貌。该是个年且而立的人,眉目有神。块头比她兄长更高些,也比她兄长更壮些,立在一丈外,似座山矗在她面前。
仰头欲言,终也无言。
郎君又问:“你是演女戏的么?”
朝云讶异地点头,双眼瞠然,看着他。似在问他怎的知道的。
他晓得她在奇怪些什么,先解释道:“如你年纪的小娘子,要么在宝津楼上看戏,要么是来演戏的……怎么走到这里来了?”
朝云心里想:你这样问我,我也说不了话答你呀!
可她正想着,见那郎君竟然半跪了下来,对她道:“若是说不了话,能轻声说么?我听着。”
我听着。
朝云忽然鼻头一酸。
她的确没法用喉咙说话,但轻轻的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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