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字太多了,你们若是这样喊,肯定找不到我了!”说罢无比庆幸:“那么,三姐儿真是英明,没给我们取俗气的名字。”
喜雀问:“你那几个姐姐,叫做胡琴、琵琶、羌笛,虽是不常见,可也够俗了吧?”
“?”白草吃下一颗栗子,告诉她,“不俗啊。我们四个的名字都是三姐儿取的,出自岑嘉州的《白雪歌送武判官归京》呢。你听没听过那句‘北风卷地白草折’?还有那句‘胡琴琵琶与羌笛’?’”
秦桑大惊:“‘胡琴琵琶与羌笛’?这样也是诗?那我也会作诗了,我便说‘栗子榧子与果子’,或者‘猾儿螃蟹与蛤蜊’!”
“姐姐你这不算诗!人家岑参的诗好着呢,又不只‘胡琴琵琶与羌笛’一句。你能仿这一句,还能仿‘忽如一夜春风来,千树万树梨花开’吗?”
秦桑思索片刻,告诉她:“那就‘突然半天冬雪到,张三李四戴白帽’。怎么样,这句我也能仿!”
喜雀和欢莺都笑起来,夸秦桑仿得好。这两个都没读过书,秦桑虽读过一点,但也只是读了个囫囵,哪里会知道岑参是谁。
可怜还算读过几句诗的白草,被秦桑姐姐的仿句死死塞住了嘴巴,再说不出回话来,只好又吃起自己的栗子。
再不吃,一小袋栗子就要被旁边的三双手拿完了。
到了府上,入芸阁里里外外都忙透了,山光阁的女使婆子们也被叫去帮忙。家塾自今日起停了,要到元夕过后才复开,朝云在自己的小书房里抄诗。
白草回来,自然要去朝云那里说一声。本该说了就走,她却把今天秦桑仿的诗也告诉了朝云。
“‘突然半天冬雪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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