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
朝云“嘿”了一声,隔着被子想去抱住朝烟。可惜锦被厚重,她手芊芊,怀抱不成,倒是闹得两人碰了彼此痒痒穴,莫名笑作一团。
值夜的燕草听见屋里有动静,敲敲门问:“姐儿,可有事?”
“无事无事,燕草,你快去睡吧。”朝烟对外喊道。
燕草走开去了。
朝云平仰在床上,哈哈喘气。喘罢,带着轻松的笑意小声地说:“知我者,阿姊也。李霍彭韩皆英雄,要让我动心的郎君,必然是个大丈夫,有豪气干云之气概,有金戈铁马之胆魄,有刚强忠勇之身躯。”
朝烟也是平躺着,侧头看着里边仰面而躺的妹妹。
妹妹说着自己喜欢的郎君的模样时,眼里似有星辉。很想拿一副铜镜来看看,瞧瞧自己说“言念君子,温其如玉”之言时,眼中是否也有这样的光亮。
姐妹俩躺在床上,讲起这种说不完的话。
悄声地,只在这里说,窗扉门扇之外,再无别人会听见。
一句、两句,似用狼豪在纸上各自画画。每说一句,就像又落了一笔,慢慢地把郎君画了出来。只是在心做的纸上,也再无别人会看见。
话本里的人,悬丝傀儡中的人,她们有的情思,天下万千女子也都有。
作者有话要说:
《白马篇》(南朝 徐悱)
研蹄饰镂鞍,飞鞚度河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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