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程岛安静地看着她,问她:“现在没有人,我可以跟你求婚吗?”
她曾经明确表达过对当众求爱求婚求一切行为的抗拒,说只是想想都要脚趾抠地。
即使是程岛这么问,她也还是觉得肉麻,看他有弯腰的趋势,连连摆手:“别,除了在床上,不要对着我下跪。”
程岛笑得无语,站直了,捏着她后脖子晃她:“你一定要这么会破坏气氛吗?”
楚芝也跟着笑:“我真不行,你要求婚就求嘛,嘴上求就可以。”
程岛被她说得也觉得郑重其事地告白有些尴尬,他想,那要不就婚礼的时候再跟她说吧,他要提前打个草稿。
楚芝火眼金睛还会读心术,继续反对他:“婚礼的时候也不要跟我说!万一给我说哭了妆花了可不行!”
这也不行,那么不行。
程岛气结:“你霸凌我。”
反正楚芝就是拒绝一切刻意的煽情,她给程岛指了条明路:“你要是想要向我表达你的忠诚和爱意,最简单最直白的方式就是让我快乐,比如认真锻炼,保持身材,一夜七次。”
程岛:“一夜七次你不一定快乐,但我一定快死了。”
他俩说着说着就歪沟里去,哪有半分记忆里的纯情。
那年那天他们开始交往,牵牵手都觉得害臊,从木栈道一路拉着手走回家,脸红心跳地像是跑了个五千米比赛。
现在却在说着什么其他极限运动,好不知羞。
毕竟是快要过年了,他俩在外面呆太久也不好。
程岛要送楚芝回家,离开小广场之前,他再看一眼自己刚才站的地方,告诉楚芝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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