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语调,她的眼神,她的手指,她的嘴唇,她的手臂……眼前一道白光闪过,再回神时手心手指俱是白浊。
他无比了然为什么他的春梦中只有辛惊雨,那是因为从初见他的心就注定不可能给别人了。
辛惊雨在梦中总是强迫他,其实是他希望她能主动,再主动一点,他是个世上最别扭最笨拙的男子,喜欢谁就推开谁,心里难过嘴上还要争强,欲亲近却欺负,只惹人受伤、远离,把目光转到他人身上,再不向他投过来一眼。
元凭熤蜷在被子里哭,又不敢哭出声,咬着被角呜呜咽咽。第二日晚又是想着表妹自慰,边射边哭。如此以往,元主夫和元瞻青也看出不对,喊医娘来给他把脉开药。元凭熤羞愧地低下头,不敢与舅舅复杂的目光对上。此后他便加强了对自我的约束,每当欲念又起再不敢放纵,浇凉水、疾走、练健身功,如此折腾了半年,同时避着辛惊雨,这才控制住。
这些日子府里为了辛惊雨的生辰忙上忙下,他气躁欲烧,每日都要泡一个时辰的澡压下淫念,往日齐弦咋咋呼呼扰他静气,自昨天说过他一顿后今天便好多了,一声不吭地为他捏肩、擦发。
元凭熤见“他”出手毛毛躁躁,以为心中埋怨,便睁眼询问,谁知他最不想见到的人明晃晃地在他身后,还捂住他的嘴!他心下惊恐,周身血液如冻结般,眼睁睁地看着辛惊雨兔子似地跑出去,张了张嘴一句话说不出。
于是那天晚上他久违地做了梦。梦里自己是遭歹人玷污的闺阁小郎,母亲骂他不要脸,正夫冷笑,偏房鄙弃,荆父震怒,媎媎哥哥无不嫌恶、窃笑,他孤立无援,要被打发去做年逾七十的富户的第十叁房小侍。
他心灰意冷间,表妹登门拜访,说她不嫌弃表哥微瑕之身,愿娶他做正夫。新婚洞房夜,她挑起他的盖头,他虽然心中感激甜蜜,但仍有不安,没有哪个女人能接受二手货,便忧心忡忡地问:妹妹果真不嫌弃我已不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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