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架旁,一边又担心少男发现手并不停下。好在元凭熤看起来很疲倦,浓黑的睫毛也遮掩不了眼下两道乌青,少男让“齐弦”捏完肩又让“他”替他擦头发。
辛惊雨把架子上的毛巾取下铺在浴盆伸出的平台上,一边扶住少男的头仰躺在毛巾上,一边腹诽:好你个元凭熤,又是揉肩又是擦头,我都没你会享受!
她认命替他包拢住头发,从发根开始摩擦,愤愤地盯着元凭熤的额头,希望能用视线在那里烧出两个洞。平心而论,元凭熤长得不错,这种角度看睫毛长,鼻子挺,嘴唇饱满,皮肤紧致而细滑,再往下是蛹动的喉结和精致的锁骨,顺着就是腹肌和……
打住!辛惊雨忙瞥眼,瞅到架子上那条鲜艳的带子。她手中包擦动作不减,挪着小碎步接近衣架,已经伸出一只手了,元凭熤好死不死在这个时候睁眼道:“今天怎么这么安静?我话说的重了?”
霎时两人都安静了。辛惊雨手疾眼快,一手捂住元凭熤的嘴巴,一手轻松够到抹脖手腕一折塞入袖口,再进行善后,指将擦头的白布往元凭熤脸上那么一甩。少女一溜烟地飞奔出房门,停都不敢停一路跑回西院,心中重新洋溢起搞恶作剧的快感,尤其还是对元凭熤搞恶作剧,便是加倍的快乐。
至于这孩童般的快乐中掺杂着多少她说不清道不明的其他成分便不得而知了。
辛惊雨惴惴不安地窝在床上等元凭熤兴师问罪,左等右等到天黑一切平静。她回房之后才发现跑得太着急,辛苦偷来的抹脖不知道掉到哪去了,懊恼地直跺脚。第二天她放学回来依旧是风平浪静,惊雨心里纳闷:这小子转性了?这样都不生气?
话分两头,元凭熤的不追究还要从去年辛惊雨被关禁闭说起。元凭熤为了给惊雨解闷去善因轩取话本子,在竹榻下的大箱子后面另摸出一个不起眼的小箱子。他略翻了翻,单拣出来的这几本所述故事更加缠绵艳情,不乏粗俗浪语,外露描写,看得他蠢蠢痴痴,竟带走了两本藏在枕头底下,得空便翻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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