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止住眼泪。
燕林后背靠着辛惊雨的胸脯,倚躺在少女怀里,把玩着少女的手指,嗔道:“娘子若再吓仆,把仆吓死了谁还给娘子撒气?也就只有仆,对娘子知根知底,知道娘子不是有意的,若换了旁人,定再也不要饶恕娘子了。”
惊雨揉捏着燕林腰间的软肉,只觉手感细腻柔滑,又顺着少男的腹股沟滑到那鸟儿处。燕林肤白体毛少,饶是如此他仍会定期将鸟巢清除干净,惊雨见那处光滑无毛,玉茎挺翘可爱,两枚玉卵也饱满圆润,遂爱不释手,一手撸一手盘,把燕林挑逗得娇喘吁吁、泪光点点,不多时便泄了身子。
大户人家的侍从小厮均不设贞操锁,让府中女主可随意亵玩。惊雨作弄完燕林仍觉不尽兴,便出言戏狭他:“燕儿果然是长大了,连那话儿都粗长了不少,可见是用了心的。”
燕林羞得直欲扑上去咬少女下巴,被惊雨掐住两点红樱,委时软瘫了身子,惊雨用掌根压住两点快速摩挲乳晕,手指握住乳肉向外掰拧,激起少男暴风骤雨般的呻吟。他双乳留下数道鲜明的红色指印,看起来颇暧昧可怜。辛惊雨掐住少男的下颌晃了晃,轻佻道:“臭小子,还想咬我?疼不疼?娘子给你吹吹?”
燕林羞愤难当,推开她跨出浴盆,躲到屏风后把湿衣剥掉,踮着脚尖迈入内室换了干净衣服,复拾起木桶,脸颊绯红,娇嗔道:“水都凉了还泡着跟真的似的,等我把水换掉你再'休沐'吧。”
惊雨手肘撑在浴盆沿上,望着燕林远去,像是出神又像是追忆。
时光如梭,转眼来到了清明。辛檀得了空闲,携辛府女男出城展墓,祭奠完辛惊雨的姥姥、姥爷后,众人到郊外的平山踏青赏春。
是日蕙风和暖,气序清和,平山芳树清樾之下媛庶布席,罗列杯盘,吟诗劝酬,鼓瑟弹琴。长塘丰草,童稚竞逐纸鸢;高阜平冈,奼女斗鸡蹴踘。辛檀持小杌坐空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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