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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辛妹妹这书斋可有名字了?”刘安厦问道。
“没呢,邀媎媎来其中一个意思就是希望媎媎替小妹出出主意。”辛惊雨坦言道。
刘安厦摆摆手,道:“说来惭愧,你虽叫我声媎媎,只恨我才疏学浅,更何况,这是你做主的书斋,要叫什么全凭你的心意,无论风雅活泼,你喜欢就最好。”
辛惊雨托着腮,苦思冥想,泄气道:“我肚子里也没墨水,否则就不会拖到现在还来烦媎媎了。”
刘安厦建议道:“妹妹有什么偏爱的诗文名句吗?或许可从中摘字。”
辛惊雨闭着眼在脑子检索,须臾睁眼,开颜笑道:“有了!就叫'善因轩',取《史记》里'善者因之'的意思。”
“起的好!谁说妹妹肚子里没墨水,我看妹妹是有大学问的人!”刘安厦抚掌大笑,道:“既然名字定了,就需要制块匾把这'善因轩'叁个大字题上去。”
惊雨转动眼珠,道:“我去把阿悸叫过来,他定有新鲜点子。”
惊雨把如此这般告诉阿悸,阿悸思忖片刻,道:“制匾非有成格定制,不必拘泥于方匾扇匾。若仿蕉叶为联,一样二扇制出木板,漆满底灰,先画筋纹后题书字,悬之粉壁,可称'雪里芭蕉'。”
辛惊雨和刘安厦对视一笑,都从对方眼里看见要撸起袖子、大展身手的意味。
叁个人齐心协力,不过半日这蕉叶联便做好了,辛惊雨跑到书斋门前欣赏自己的成果:碧绿蕉叶联上蕉叶纹路皆用墨黑勾勒,用石黄乳金行楷写着“善因轩”叁个大字,在灰白外壁上煞是鲜艳醒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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