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肯负责任,为什么不替乳爹辩驳。她对哺玉更是负疚,是她害了他,他本可以在府里安稳度日的,因为她他的未来不知漂荡去哪里。她感到无比脆弱。
门外传来不真切的喧闹声,夹杂着撕心裂肺的哭声和叫嚷声。她的心像被一双冰冷的铁手揉捏,她从一片昏天黑地的声音里准确清晰地识别出燕林的哭喊声:
“爹!你犯了什么错,夫人为什么要赶你走!?爹,你说话呀,爹,我去向夫人求情!爹,我不让你走,滚!你们几个杂种,爹走了你们还留在这干什么?!爹,你别走,爹,儿子去找娘子,您那么疼爱娘子,娘子舍不得您的,对,我去求娘子。”
辛娘子从床上跳下,脚却像被黏在地板上一步也迈不开。“咣咣咣”急切又粗重的拍门声输进辛惊雨的耳膜,伴随着燕林凄厉的哀求声“娘子,娘子,我是燕林,娘子去求求夫人吧,我爹犯了什么错要离开我呜呜呜,娘子,娘子你在里面吗?!”
辛惊雨感到大脑缺血,她蹲下缓冲,大朵大朵的泪滴从她腮边划过;门外沉星硬是把燕林扒下来,劝道:“娘子身体不适,燕哥儿你这样只会让娘子更难受,玉爹犯了错,但主子好心并未责罚,予他银两出府了,这还是娘子向夫人们求的恩典。”
惊雨渐渐听不到门外的吵闹了,回忆像烟花般接二来叁在辛惊雨脑子里炸开,一会儿是燕林的哭喊,一会儿是乳爹妩媚的脸庞,一会儿又是燕林缠在乳爹怀里撒娇,一会儿是乳爹给她讲故事……辛惊雨眼前一黑仰倒在地晕了过去。
再醒来时已经是夜里了。沉星担忧地注视着她,手里还端着她最喜欢的瘦肉粥。
她没胃口,怎奈腹中空空,便勉强吃了两口。她赤着脚走向门口,沉星在身后举着披褂追。辛惊雨定了定神,推开门,感到一阵凉意袭来遍布周身。
俗话说七月流火,转眼间暑气流散,今天已经是立秋了。石阶冰凉如水,月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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