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压给百姓,压得越狠反弹得越厉害。果不其然,巡抚还在上一个县呢,便得知了消息,担心激起民变,那个知县不久后就被革职了,禁令自然解除。这就是民心可顺而不可逆的道理。”
辛檀看着女儿若有所思但仍懵懵懂懂的脸,暗觉自己说深了,便张口道:“你这娃说多也不懂,罢,罢,你啊,就记住你引用的那篇里最后几句吧!”
临走前,辛檀捏了捏女儿的手,道:“手劲儿这么小,赶明儿给你找个武娘子练练。”
辛惊雨恨不得立时挤掉两滴泪,可怜巴巴地说:“娘取笑我,再说就算把武师姆请到府里来,冬寒暑热的,娘忍心看我受其磋磨吗?”
辛檀转过脸来看着女儿,忽勾唇一笑,道:“过段时间你就会巴巴儿地求人家教你了。”说完扬长而去。
辛惊雨送走母亲,长呼了一口气,复倒在圈椅上,忽然猛地直起背来,冲阿悸笑道:“娘嘴上没夸奖,可瞒不过我,她心里满意着呢!多亏你昨天给我讲书,不过你得再帮我回忆回忆娘说的'最后几句'是什么?”
阿悸淡淡一笑,道:“仆猜想主子要告诉娘子的乃是这句话'富无经业,则货无常主,能者辐凑,不肖者瓦解'。「4」劝主子努力向学,日后好帮助主子打理辛家生意。”
辛惊雨趴在画桌上歪头看着阿悸,笑道:“从你进府我就没见你笑过,这是第一次。不为我娘高兴,就为你这笑我也得赏你点什么。”
阿悸一愣,又是淡淡一笑,端庄地行了个礼便退下了。
「1」语出西汉刘向编纂《楚辞·九思·悼乱》:“惶悸兮失气,踊跃兮距跳。”
「2」语出宋代李洪的《偶书》:“阶前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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