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辛惊雨倚在乳爹胸口,手指在男人腹肌上流连,顺着肌肉线条走“田”字,问道:“这是为何?”
“对这些仆从小厮来说,除了少些运气好的被主子看上收用,大部分都是年龄一到便出府嫁人的,若丢了贞洁,他们嫁人的选项便大打折扣;这倒还是其次,最怕的是府里惯偷腥的丫头婢女瞅准这些孩子不受宠,结伴去折腾他们,有受不了侮辱的就……再不见了。”
“那乳爹教教我,什么才叫'丢了贞洁'?”惊雨无师自通,看见男人腿间颤巍巍竖起一根棒子,觉得颇好玩,想起燕林那儿的小不点,乳爹的可雄伟多了。她用拇指和中指揪住顶端凸出的圆头,食指伸入不断瓮合的小洞。另一只手闲着也是闲着,便用手掌托住柱身,前后磨蹭了几下。
“啊——”一声酥人的娇喘泄出,辛惊雨顿然回神,只见迎春满面羞红,她看向自己手揉的地方,即使不久前才知道那里不止用来撒尿,也霎地臊红了脸。
辛娘子颇为尴尬,为自己的行径找补道:“我手没个轻重,哥哥再歇会儿吧,我先走了。”说罢头也不回地逃去了。
迎春也尴尬,他现在根本没法走路,只得呆在原地弯腰挡住身下的异样。啐,迎春在心里唾自己一口,你和哺玉那贱仆有什么两样,淫荡胚,肖想主子,攀高枝的浪货。
可他情不自禁回味关心他的雨娘,那么温柔,好像她不是他的主子,而是他的妻主。哪个少年不怀春,眼下就有一位双十年华的妙郎君难耐地夹着腿,对着黄泥土痴痴微笑。
说回疾走中的辛惊雨,自那天初尝情欲后她便食不甘味,趁着仆侍不注意便溜去哺玉睡房向他“讨教”,她也明白燕林为什么跟她生气了。她诚心向他赔礼道歉,并提出要和他继续游戏,保证她现在可以让男孩快乐,当然她的一招一式都是乳爹传授给她的。燕林得了趣儿,便同意和辛娘子保持“切磋交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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