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雨陷入了思考。刚才睡思昏昏,猛地被迎春一激,头脑一热便要赶回去。就算是到爹跟前,我又能说什么呢?再说爹喊玉爹过去不一定是因为我,我过去岂不是自投罗网?爹究竟发现了吗?他是怎么知道的?
数天前的回忆浮现在她眼前。那日和燕林不欢而散后,当晚她就去了乳爹哺玉的厢房。
哺玉开门见是她,又惊又喜地拥惊雨进了自己内室,为她搬来凉凳,浓浓地点了一盏蜜饯金橙茶,继而折身翻动柜子一样样地把瓜仁花生、松饼酥糕、冰糖霜梅摆上桌。辛惊雨看他忙来忙去,也不作言语。
哺玉扭身坐下,眼角堆起细碎的笑意,顺手替惊雨理起稍显凌乱的额发,婉声道:“燕儿回来不跟我讲话,娘子也不说话,可是闹别扭了?我替他向娘子赔个不是。男孩家心思重,娘子看在我的面子上,多担待担待他。”
“昨天玉爹在马厩里和谁干什么了?”辛惊雨冷不丁地问道。
面前的男人骤然变色,“扑通”一声跪倒在地,惊慌道:“仆该死,让娘子看见不干净的东西,求娘子开恩,不要告诉夫人,仆就是死也无法回报娘子。”
他泪如雨下,“咚咚”地就在地上磕起了头。
辛惊雨坐着也比地上的男人高一截,她起身站在哺玉前,不明就里,低头问道:“玉爹还没告诉我是什么呢,怎么就请起死来了?”
哺玉跪在惊雨脚下,弓着背,也不抬头。他的脸被桌上的烛光映照得通红。只听男子嗫嚅道:“仆是个卑人,这……这事仆不配……告诉娘子。”
惊雨看着男人,刚才一阵活动他的衣带松泛了,亵衣下的软肉随着乳爹粗重的呼吸起伏。女孩的双手从他的衣襟里伸进去,轻车熟路地去寻她多日不见的老伙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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