旧去艺术楼的休息室,当然了还有跟屁虫宿需。
她拿毯子套头上遮光,面向椅背,蜷缩在沙发里。宿需对这也熟悉得很,她也懒得管他怎么休息。
“为什么要对我这么冷漠?我做错什么了吗?”
卑微又低落的语气,离她还很近。
周簌原本放松的身体僵住了,肩背都绷紧,毯子盖在头上,她什么都看不见,觉得呼吸间有些闷。
她扯下毛毯,转了个身,瞧见宿需的脑袋和半个肩膀,他坐着地上,背对着她。
周簌闭了闭眼整理思绪,再睁眼时又眼睛清明一片。
“我昨天在这里做了个梦,我梦见我伤害了你。”她轻声说着。
“你没有做错什么,是我没办法接受你,我没有办法。”周簌声音极轻,却坚定不移,“所以我在想,交往叁个月这个提议,是不是太儿戏了,你就当做我开了个玩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