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一颠一颠的,他是怕她被颠的晕车,尽管以白知予的身份和她目前“身受重伤”的这个处境,她乘坐的是豪华房车版车架,车架大到里头有一张双人床,还有小茶几等实用物。
云聿瑾和白光赫商量过,走水路更快,但怕两位女士晕船,走陆路慢,但能见识到更多风景。两人一合计,要不一半走水路一半走陆路,这样两种出行方式的优缺点都能体验到。
幸而苏地是在南方,如此数九寒冬的,河面也不至于结冰。
白知予张嘴吃下他喂过来的橘子瓣儿,翻了一页手中的话本子,“还好啦,没有什么难受的。”
她已经看了一上午的话本子了,云聿瑾不满的将书从她手中拿走,“你都看了一上昼了,别看了。”
白知予眨眨眼,“那我做什么?”
白光赫死腻歪的,非霸占着项安颖在他自己的车架里,否则她也能跟姨妈在一处玩一玩。
云聿瑾将她看的那页话本子读了读,里头好死不死的正好写到一段床戏,什么“巫山雨云”,“鱼水之欢”,被云聿瑾清冷平柔的声线一念,有了格外暗藏的色情意味。
“干看多没意思?夫君操你难道不比这上面写的爽?”
白知予面红耳赤的将自己的书从他手中夺回来,她将书页一合,欲盖弥彰的塞到枕头下面。
“青天白日,朗朗乾坤,你要不要脸?”
云聿瑾笑的坦然,他一摊手,实话实说:“不要啊。”
他又道:“话说小予是不是对我也太严苛了一些,我不过说一句话就不要脸了?好歹得付诸行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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