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童生考试要考什么你可都背得了?”
“背得了,应当没有错漏。”
“真的吗?”林飘不确定他说这话有没有少年自负的成分:“那你把文字都默在纸上,若是都能默出来,就先不去私塾了,先在家里养养身体。”
“若是先生来问呢。”
“先生来问就说病了。”林飘就不信这个先生虐童还好意思厚着脸皮上门要人。
沈鸿一下被他震住了,呆看了他好一会,才敛下眼皮:“都听嫂嫂的,先生虽有错在先,但若上门,还请嫂嫂不要伤了和气。”
“你放心,我和他置什么气。”
一时无话,便到了傍晚,林飘给他整理了一下床褥,虽然这个房子不大,但现在只有他俩住,一人一间还是绰绰有余:“屋子给你整理好了,你快快去休息,早些睡吧。”
“辛苦嫂嫂。”
林飘临睡前想起纸笔的事情,正好也清点一下屋子里的东西,他只知道外面有鸡有鸭有小猪仔还有几亩水田和一畦旱田,柜子里的东西他都知道,只一些大口的旧箱子还没打开看过。
在其他地方都没看见纸笔,林飘干脆点了一盏灯拿在手里,借着灯光把那些破烂箱子都打开了。
一看。
都什么啊这是,一些破烂的布料,木头,家用,铜灯把,针线盒,别说纸了,连根毛笔管都没有。
沈鸿在隔壁屋听见动静,走进来便看见嫂嫂正把他母亲的嫁妆箱子大敞开,灰尘呛得嫂子连连咳嗽,一手在身前扇着,一边连连后退。
林飘退了好几步,感觉好些了,一回头就看见披着外衫站在门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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