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原本破碎的银簪被人重新修好,只是?因这支簪子的材质本就不尽人意, 是?以就算修好也难免留了?两?道细微的裂痕。
衬着明亮的烛光, 那些破损处也没有逃过谢洵的眼睛,他指尖僵硬, 又低声道:“我忘了?,你?不喜欢丑陋之物。”
青年唇畔的清浅笑意变得无奈。
孰料两?指间拿着的海棠银簪忽然被少女取走,黛眉扬起,完美地掩饰住眼中闪过的诧异,元妤仪道:“谢衡璋,人若总是?反悔,是?要吃亏的。”
和离如此,现在修好的银簪也是?如此。
谢洵到底有多不自信她的爱啊。
“物有残缺,何尝不是?另一种美?”元妤仪摩挲着手中的发?簪,眼睫微垂,遮住眸中的深意。
谢洵错愕,压低声音道:“我还以为?你?不会喜欢。”
元妤仪:“所以往后不要总是?你?以为?如何了?,你?若都不问我,焉知我不会喜欢呢?”
青年的薄唇抿成了?一条直线,显然听出?了?她话中的意味深长,若有所思。
良久,他才道:“日后我会多问多听。”
不会再罔顾她的想法擅作主?张了?。
山中的雨来?得急,去得也快,不过片刻,雨势已缓缓停止,只余呼啸的夜风。
谢洵看了?眼外面的天色,轻声道:“事不宜迟,我得走了?。”
他的掌心还勒着那根渗血的布条。
可是?既然有了?证据,谢洵又何必再回?京呢?江相揭露他身世时?,直接把?证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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