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澄见他神色郑重,便顺着话茬回答,“若有证据自然?一切都好说;若无实证,姐夫便是罪臣遗孤,理当关进天牢候审。”
谢洵神情平静,像一抔山巅上的清雪。
关进天牢候审已经相当客气,这还是看在他是驸马且有官职加身的份上;若他是一介白衣,江相给狱卒施压,罪犯突然?暴毙也不是什么?稀罕事。
“堂堂驸马,朝中新臣,仕途大约也算得上坦荡,但这人却是满门抄斩的罪臣骨血,天下?人对?陛下?自然?不敢置喙,可?是对?公主呢?”
寂静中谢洵轻叹一声。
而元澄也愣在原地,垂下?的手早已紧攥成拳。
是啊,姐姐呢?
他们夫妻的感情越好,越会招来?其余不知?内情的官员猜忌,流言蜚语甚嚣尘上。
元澄已经能想象到最恶毒的话——
“靖阳公主早已知?晓驸马的真实身份,却以权谋私为他遮掩,不识大体,亦为同谋。”
少?年?在亲近之人面前难以收敛情绪,他皱眉不悦,“可?是姐夫,此事真的再无回寰余地了么?。”
他不想让姐姐被指责,也不想让姐夫入狱。
他们对?他而言,是仅有的亲人了。
谢洵眼底的坚冰缓缓消融,带着一分了然?,安慰景和帝,“陛下?是君,应当明白舍小保大的道理,世上既要?也要?之事,到头?来?不过一场空。”
若能以他换元妤仪百年?清名、丹史留青,诚如江相那晚所说的,是一桩很划算的交易。
他已经将陆家冤案告知?景和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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