添头罢。”
元妤仪将?地图卷起,应了声好。
凡事若非有十分把握,自然忌讳将?所有的打算都托盘而出,身居高位这么多年,元妤仪心里清楚,皇族与江相之间的矛盾早已愈演愈烈。
但此外,她更不能?忽略的是?,就算要?清算,也应当尽量一击毙命,让他再无?翻身余地,否则凭江相的势力,很容易挑唆民怨和党派。
严先生交代完这件事,僵硬的身子微微怔忪,示意吴佑承递过?拐杖,转身告辞。
男人?的脊背佝偻,方才倚靠少年站着看不出异样,如今步伐一动,左腿便微微战栗。
这才两?天,他的腿疾却好似经过?一场折磨,飞速恶化。
谢洵脱口而出,“我送先生。”
屋里的几个人?脸上均闪过?一丝相似的疑惑,元妤仪凝视着他们离去的背影,眉尖微蹙。
自上次一别,谢洵对严先生便有些?格外的在意,哪怕对待谢家的长?辈,他也并未如此分神,但元妤仪又很快打消心中的不解。
旁人?不知道严先生的身世过?往,她可是?亲耳听到了,作为经历类似的晚辈,谢衡璋维护一二也是?正常。
少女目光落在桌上,注意到刚被青年带过?来的奏折,她随手翻开,上面的墨迹刚干。
写的都是?意料之中的事情,桩桩件件罪行后面都对应着大?晟的律法?,有理有据,用以佐证这并非独断专行,更不是?利用权势压人?。
他的文采和能?力,元妤仪一向敬服。
……
院外,严先生看着身旁亦步亦趋的青年,对另一边的吴佑承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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