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话他都听见了。
但?谢洵不太想坦白。
无论元妤仪当时说?的是“不能喜欢”还?是“不敢喜欢”,抑或其他任何一句话,谢洵都不会在她?面前坦白此事?,他宁愿一直瞒下去。
有些事?,有些话,一旦戳破便再无遮掩了。
不如维持现状。
元妤仪哦了一声。
昨夜虽说?做了噩梦,可她?却罕见地沉浸在梦中未曾惊醒,睡的安稳,故而自己也拿不准究竟说?没说?梦话。
不过谢洵曾经说?过君子一言胜过千金,想来也不会在这等小事?上扯谎骗她?,她?自然相信。
她?正要伸手去揭帕子,身旁突兀响起一声,“臣在这水中加了几味安神静心?的草药,殿下忍忍,多敷一会吧。”
谢洵话音一落,元妤仪只好收回手,顶着被蒙住的眼往声音响起的方向张望。
少女扁了扁嘴,她?确实觉得这块浸了药汁的帕子味道有些刺鼻,只是没想到刚微微抬手便被他看穿意图。
都道卫疏是八面玲珑的贵公子,其实谢洵对旁人心?思和想法?的揣测要更准一些,只是他一向不爱表达罢了。
谢洵将元妤仪那些小神情收在眼底,饶有兴味地望着她?,嘴角的笑意浅淡温柔,冲淡他身上的清冷气度。
这次他并未扯谎。
今晨起来他便猜到元妤仪的眼睛会痛,所以早早去厨房烧了热水;
至于?草药,是谢洵无意间碰到了同样早起的严先生,便借用了他晒在院中的干草药。
她?一向娇气,得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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