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不缺的就是能?为景和帝效力的年轻士子。
倘若真的能?选拔出这样的人才,哪怕只有两三个,也有扭转朝堂局势之力。
这样年轻的血液,对景和帝来说异常珍贵,对江丞相来说又何尝不是如此呢?
他?想要跻身?世家之流,又想要享之不尽的富贵与权势,首要的便是拉拢门生。
这也是元妤仪始终记挂着的心?事。
穿着雪青百褶罗裙的少女压根藏不住心?事,听?到身?旁的人起身?,刚抬起的眼又欲盖弥彰地垂了下去,遮住心?中纷乱的思绪。
她?在想,该如何同谢洵说让他?在这一届士子中提前物色好可用之才。
虽然?他?们之间的矛盾已经得?到了缓和,可中间的情谊到底有多深厚,这段情又能?支撑着驸马做到哪一步,元妤仪不知道。
这些日子,纵使谢洵与江丞相在朝堂上?形成了水火不容的趋势,可到底还是差那一把真正的大火,无论?是边关的军饷,还是南方?的赋税,对江丞相来说都?是锦上?添花、可有可无之物。
唯独门生不同。
只有得?到天下读书人的支持,江相才有可能?坐稳现在的位置,甚至得?到更多,否则就算他?坐拥万里江山,也只会受到这群儒生的口诛笔伐。
一口唾沫尚且能?淹死人,儒生的笔不容小觑。
谢洵步履平稳,早已猜测到元妤仪的想法,“今年的春闱,殿下要去看么?”
元妤仪抬眸对上?他?的眼神,缓缓摇了摇头,苦笑一声,“去了被别有用心?之人搬弄是非,说本宫牝鸡司晨吗?”
三年前她?提剑上?殿的事已经被那些老臣翻来覆去不知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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