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制香手艺,早忘了自己还有个驸马。
好在谢洵也不是粘腻的性子,这些天早出晚归,不知在忙些什么。
一对新婚夫妻,从早忙到晚,却巧妙地避开了碰面的时间。
元妤仪熬夜头痛,并不等候驸马,梳洗后径自上榻,因着白日精神集中,晚上入睡也快;
谢洵回来时她早已睡熟,只能听见屏风后少女清浅匀长的呼吸。
青年并不扰她,驾轻就熟地在地板上铺床,第二日一早离去,悄无声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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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这日清晨,元妤仪在廊庑下晒花瓣时,罕见地撞上了素日见不着人的驸马。
初春的风和煦,日光拢在她的衣裙上,似湖蓝水面上漾起一圈圈浅金色光影,她睡得好,整个人的气色也格外鲜活。
纤细小臂上的束袖捋到肘间,露出的冷白皮肤更加细腻,一头乌发梳成单螺,并无金银点缀,却不失风采。
元妤仪听到脚步声,还以为是去取新竹篾的绀云回来了,顺手擦汗转身道:“府上若是没备竹篾,去外头买也......”
见到站在廊下的青年,她脸上显出一丝意外,这才后知后觉地意识到,自己似乎已经有快十日没和郎君见面了。
今晨见到,还真是猝不及防。
谢洵先行礼,唤了声“殿下”,从长廊另一边走过来。
长身玉立,肩宽腰细,长腿笔直,就连走路,这人也像是一幅赏心悦目的风景。
离得越近,也看的越清楚,谢洵这才反应过来她在做什么。
风干的花瓣被盖在竹篮里,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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