担心钱财,这都是身外之物。”
谢洵被她这番话绕的头晕,想要反驳却不知从何说起。
她觉得钱财是身外之物,所以心无旁骛地把所有钱都花在了买衣服首饰上?夫妇一体不是荣辱与共么,怎么还能同衣装扯上关系?
元妤仪已经扭头先走一步,心里叹了口气,自己竟忘了她的郎君本就是个嘴硬心软的人,从他嘴里说的话得反着听。
从最开始宫宴之前,他说自己不冷,可嘴唇却冻得苍白;
后来跪在雪地里,他只说自己犯了家规,丝毫不提宣宁侯惩罚一事。
在他眼里,所有人都是好人,他默默忍受着旁人的非议与诘难,郎君过得那么苦,自己应当尊重他、理解他才对。
他若真的有名贵的衣服穿,又何必整日穿着那件破了洞的旧衣服?
再说,他刚才不是也心甘情愿地收下了自己送的新衣么。
可见,她是没做错的。
元妤仪心里越来越笃定,谢洵只是不好意思麻烦她,还将她看成公主,而非妻子。
于是靖阳公主更肯定驸马是个好男人。
就在元妤仪正要上马车时,转头却没见身后的人跟上来,青年还愣在原地。
天可怜见的,买了几件衣服而已,郎君竟感动成这样,或许眼里还蕴着一汪泪。
元妤仪已然勾勒出一道美郎君垂泪图,脑海中天人交战,心中百感交集,更添几分怜惜。
常言道男儿有泪不轻弹,顾及驸马的自尊,她满心避开他的脆弱,只匆匆喊了句,“郎君,走了。”
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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