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宁姐说。”
苏氏脸色微红,捶了他一下,嘴里埋怨着一把年纪了,还这么孟浪,心里却异常受用。
帘子响动,谢婉宁回头,就看到镇国公穿着一件家常长袍,从内室走了出来。
谢婉宁很少能在后院遇到他,大多时候是在外书房,他穿着襕衫或者朝服,威严肃穆,难以亲近。
今日穿着甚是慵懒,还有眉宇间自然流露出的温情,让谢婉宁忽然觉得亲切了不少。
记得小时候,她跟在沈淮序后头往外书房跑,沈淮序天天父亲的叫,她也跟着喊父亲,却被镇国公严厉呵斥了,她那时候小,不明白为何同样都是小孩子,沈淮序叫得,她却叫不得。
再后来,她弄清楚了关系,将自己囿于如意院,对镇国公则能避则避。
昨日在书房,镇国公单独留下她,不知道想和她说什么,恰巧沈淮序回来,避过去了,今日这是避无可避了。
“给父亲请安。”谢婉宁屈膝行礼。
“父亲”这个新鲜的称呼,她在心里练习了无数遍,才勉强说出了口。
镇国公轻声应了,然后坐在上首,望了一眼侧身坐在下首的谢婉宁。
她今日穿了一件胭脂红赤金绣缎子小袄,散花百褶裙,手拿袖炉,半垂着眼睫,姿态优雅闲适地半坐在椅子上,不卑不亢,从容自若。
是他的错觉吗?这还是之前那个怯懦的小丫头吗?
镇国公非常懊恼当初还是关心这个女儿太少了,他行伍出身,粗枝大叶惯了,前面生了两个儿子,都是在他棍棒底下长大的。
唯有谢婉宁不同,他将她从渭南接回来,小小的一团,动不动就哭鼻子,好几次生病,差点挺不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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