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大火灼身的痛,想到了自己一文不值的情感。她抱住谢婉宁嚎啕大哭,憋了两天,她终于酣畅淋漓地说出来了,她是个憋不住话的人,这两天已经是她的极限了。
谢婉宁被她语无伦次的梦境,震惊得说不出话来。她经历了一世的梦境,难道沈如歌也有此境遇吗?可为何他们的梦境不是同一个,难道沈如歌的梦境就是她死以后的情形吗?
那,前世的沈淮序,最后是娶了她吗?
……
阴雨连绵了好几日,终于放晴了。
这日,是谢婉宁去父亲母亲墓地祭扫的日子。
前些日子,谢婉宁一直病着,谢氏族人那里都是徐妈妈和二老爷派的幕僚于先生操持的。
她父亲谢景澄是谢家村人,小时候穷苦,一场水患没了爹娘,他成了孤儿,多亏本家的人接济,他聪慧好学考取了功名,本想衣锦还乡,为家乡的父老乡亲谋福祉,却也因水患早早走了。
本家也没有几个有出息的人,如今守着祭田负责主持这次祭扫的,是谢家村的族长谢景通,是父亲隔房的堂兄弟,看着约莫六十多岁,头发已经花白,腿脚也不大利索,拄着一根拐杖,一旁一个七八岁的小娃娃扶着他。
谢婉宁一行人坐马车行了大半日才到了地方。一下马车,就看到周围围了不少村里的人,大家七嘴八舌地小声讨论。
“快看,下来两个小姐,哪个是文修公的女儿?”
“穿白衣服的那个吧?听说文修公的女儿从小体弱多病,养在京城国公府她舅舅家。”
“啧啧,文修公的女儿多俊啊,就跟仙女似的,连哭都那么好看……”
谢婉宁一身白衣,头戴一朵白花,周身再无其他钗环首饰,素着一张脸,还没有走到墓碑前,眼泪就开始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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