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了?看来还是不能做坏事!
谢婉宁强忍着想将沈淮序捶上一顿的冲动,肃然地望着刘恒,等着他的下文。
“姐姐不能由着他胡来,幸好我观察了下四周无人,今日是我,万一被其他人发现了呢?”
没想到被个小孩子说教了,谢婉宁只好配合着点头,心里却已经将沈淮序骂上了千百遍!
“我也喜欢姐姐,姐姐为何就不能考虑我?我们也是自小相识的啊?”
谢婉宁看了一眼不远处探头探脑的云娇,淡定地问刘恒,“你确定是喜欢,而不是感激?你今日和云小姐在一起开心吗?那种感觉是不是与旁人相处不同?”
刘恒目光看向云娇,一下怔住了。
……
今日家宴分开了两席,女眷和外男分开,中间隔着一道竹帘,影影绰绰能看见个影子。
沈如歌已经换下了骑马装,却姗姗来迟,引得老夫人不满地瞪了她一眼。
她觉得十分委屈,今日在马场骑马,沈淮序压根没有让她近身,甩了她半圈,害她还将腿磨出个血泡来,走路都在打颤。
二老爷沈锐骆则不动声色地看着坐在镇国公下首的沈淮序。按照长幼排序,理应是三公子沈淮文坐在下首,和世子一左一右,如今却是沈淮序坐在了下首,沈淮文反倒排到了最后。
遂想起前几日马氏说的话来。起初,他觉得荒诞不已,或许听错了,圣上怎么会容忍自己的儿子从小长在宫外呢?
虽觉得荒诞,还是架不住马氏软磨硬泡,就在朝事上打听,却听到人人都道沈淮序简在帝心,圣上对他的宠爱犹如子侄一般。
今日他应召入宫,远远瞧见圣上身边的大总管祥公公,十分恭敬地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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