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急迫到等不及天亮。
他说:“祖母,孙儿从没有求过您,您就答应了吧!”
祖母这两个字,他也就在小时候挂在嘴边,自从知道身世后,他心思一天比一天重,她碍于身份不让他再叫,他也渐渐变得沉默起来。
小时候,他和谢婉宁整天在这松鹤堂打闹,经常鼓着腮帮子告状,“祖母,你看表妹又拿走了我的泥人,祖母,表妹说药苦不肯喝……”
直到那年冬日,圣上想接他回宫,他哭着不肯,跌跌撞撞地来到松鹤堂,趴在她怀里痛哭,“祖母,我能留在府里吗?祖母,我就当您的孙儿吧,祖母,不要赶我走……”
自打那以后,他心性开始坚韧起来,仿佛一夜之间长大了,脸上也没了笑容。
也是那时起,沈淮序和她渐渐离了心,再不复往日的膝下承欢,或许,是国公府让他寒了心吧?
眼前这个丰神俊朗的少年郎,可是她一手养大的,难道她会不疼吗?
她不忍心苦了他,也想给宁丫头一个好归宿,含着眼泪答应了。
沈淮序眉开眼笑心满意足地走了,她却久久不能平静,深夜相求,必定出了什么事!她复又起身,派人去打听。
谢婉宁看着老夫人欲言又止的模样,想到昨晚上,沈淮序在背后说的那番浑话,心里开始不安起来。
“昨夜的事情我已经知道,这么大的事情,你竟瞒着我!”老夫人不疾不徐地开口道。
谢婉宁指尖一颤,昨夜的事?是梅园的事吗?难道他们在梅园那番作为,被人瞧见了?
她一时手足无措起来,期期艾艾地喊了一声祖母,再不能言语。
老夫人将她揽进怀里,恨声道:“你昨夜受了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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