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铁站门口,祝风休把人抓回车上,正要开口问话,眼神陡然一凝:“你额角怎么了?”
发丝带血,额角血痂刚凝,衣袖带灰,手肘处还有道明显摩擦的豁口,他抓住王见秋的手,将衣袖卷上去,白皙手臂处青红一片,眉头骤然紧锁,语气冰寒:“谁打你了?”
“没,”王见秋收回手臂,随意道,“摔的。”
这段时间养得好,皮肤白了,擦伤也显得格外可怖,紫、青、红一片,衬得那双手格外瘦小。
祝风休阖眼,压抑着眼底情绪,“去医院。”
“不,”王见秋端坐着,目不斜视,“我要去酒吧兼职。”
祝风休皮露出格外标志的皮笑肉不笑,“您这样去酒吧讹钱吗?”
“他们也不会给您这位优秀员工算工伤的。”
王见秋没理他的冷笑话,只是推开车门:“我要去兼职。”
疯了,一把抓住她,祝风休说道:“去医院,兼职的费用我补给你。”
简直比过年的猪还难摁,祝风休拖着人去私人医院,硬生生按在病房里,全身上下拍片检查,里里外外都检查了个遍。
最明显的伤在额角,最严重的伤在后腰处,整个腰后红肿显眼,险些撞伤骨头。
王见秋静静地坐在病床上,任由护士轻柔上药,上完药后,她把衣服一穿,站在祝风休面前:“我要去酒吧。”
她明晃晃地表示,你要我来医院的目的达到了,她要去酒吧的目的也必须达到。
祝风休眉心胀痛,王见秋很倔强,除非把她打针安眠药锁在房间里,否则她一定会自己开门走出去。
没有一点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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