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外面站了会,祝风休的声音少了平时的装模作样:“你闹脾气一般需要多久才能恢复?”
王见秋头也没抬:“我没有闹脾气。”
祝风休眉心胀痛,他的时间其实很不够用,已经推了很多出差和会谈,这一个多月都待在京市,导致假期也需要加班,补上之前的工作。
而父母要常叫他回去,安抚祝天语的事情,这边又需要照顾王见秋。
来回的波折让他也有些累了,眼底泛着明显青色,神色倦怠。
祝风休说:“爸妈会和祝天语重新谈一谈。”
月色如水,王见秋拿着锄头起身:“这些事其实和我无关。”
祝风休黑眸沉沉,注视着夜色下始终平静的眼睛,他脸上毒药微笑没有了,敷衍的客套也没有了,只剩冰冷的凉意。
缓了会,他才道:“如果你介意,我会建议爸妈把她送远点。”
王见秋攥紧锄头,不咸不淡说:“我不介意,只是不想参与到你们家的纷争当中。”
祝风休面无表情和她对视,和电梯时一样,眼里映出两张面无表情的脸。
当时不太像,现在却有些像了。相似的眉眼,相似的神情,相似的作出决定后不会再改变。
祝风休扶了扶眼镜,平静道:“你先工作。”
他离开了,在月亮有些亮又有些圆的日子。
反正从来没有人选过她,这次也一样。
王见秋收回视线,盯着自己的地,像开荒那样耕地,一锄头又一锄头,虎口摩着锄头木棍,掌心生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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