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边看着春花和云善。
栓子一抹鼻涕,小跑着到坨坨跟前,先是探着脑袋看了云善和春花,又站直了问坨坨,“你咋不去玩了?你弟弟睡觉呢。你和咱们玩吧。”
坨坨摇头,“你们玩吧。我得看着他两。”
“小孩子睡觉有什么好看的?他们醒了会哭的,咱们在这玩能听见。”栓子拉坨坨的手,被坨坨用力甩开,嫌弃地在一旁的树上抹抹手。他刚刚可看见栓子就是用这只手擦鼻涕的。
“我不去玩。我真的要看着他们两。我就坐在这看你们玩。”
“那好吧。”栓子不再劝,自己跑开。
花旗雀跃地走上小道,他已经好些天没回山上瞧瞧了。
小麻雀见到花旗回来,拍着翅膀使劲往山顶上飞,一路叽叽喳喳叫,“花旗回来了!花旗回来了!”
山上的动物们听到信,立马往自己窝里逃窜,都想着避开这个瘟神。
路过小溪,花旗瞧见熟悉的戒子被石头压在小溪底。他嘴角露出微微笑意,捞起戒子,没有丝毫嫌弃地搓洗。
最近在秀娘的盯梢下,他已经能接受搓洗云善泡过水的戒子。秀娘说,娘不能嫌弃自己的孩子。不知道云善长大后,还愿不愿意认一条公蛇做娘。
将拧干的戒子随手晾在树枝上,花旗变成一条黑蛇,急速游到云灵观。
云灵观终年焚香,始终有一股子淡淡的木香味。自打他到云灵山,这股子香味一直没有变过。
游到云灵观的木门处,木香味越来越重。没想到,重山一个妖竟然还记得焚香。
木门还是那副年久失修的样子,花旗“嘶嘶嘶”地吐着蛇信子游进院子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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