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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运用得当,这不妨是个不错的保命手段。毕竟,他在森林里大闹了一场,享受到了超高实力的快感。
西索抬起手臂握了握拳,表皮上看来伤势都已经恢复了,这可真是个惊喜。
格蕾西可不想陪臭弟弟发疯,旁边还有个看戏的西索,这也太尴尬了。
她努力撑起了身体,将身上的伊尔迷当作人形挂件,勉强站了起来。
噢,这前置的伊尔迷牌乌龟壳,真不轻。
无视了臭弟弟的呜呜哭声,格蕾西瘫着脸对西索摆手,“再见,我们该回去了。”
想到明天他们也不会跑,西索心情颇好地眯眼,“明天见~”
回到了祖母的屋子里,摸着黑打开伊尔迷房间的门,格蕾西和她身前挂着的伊尔迷进去了。
从窗户透过来月光让床铺带了些许清辉,然而格蕾西并没有欣赏这样的景色,而是一把将臭弟弟从身上撕下来,丢到床上。
伊尔迷在床上又蜷缩了起来,他委屈地直喊她的名字。
格蕾西痛苦地捏起自己湿透的衣襟。她该怎么办,只能希望干燥的流星街能快点让伊尔迷的眼泪风干。
她,就是这么一个莫得感情的揍敌客。
好吧,其实也不是那么莫得感情。
“怎么了啊?“格蕾西看不得伊尔迷在床上哭还穿着鞋,直接暴力把他的鞋子扒了下来,丢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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