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听到‘下药’的字的时候,段月岚的脸色已经阴沉的可怕,他生气很少有这种全脸黑的情况,但是自己说出来总比段总以后从别人嘴巴里面听说要好一点。
凌逐鱼小声说道:“我没事儿,敢阴我,我把他酒桌都掀了!”
“就那个张总,家里有老婆孩子,装作一脸爱家爱妻爱子的模样,实际上猥琐的要命!他当时给我下药,我转头就把泻药给他下在酒杯里面了!”
段月岚被他这种讲故事一样的语气吸引了,不自觉问道:“泻药?”
凌逐鱼扬着眉毛:“还是三倍的量!我还把他的腿踩断了一条,他去医院躺了三天,贺莎来找我麻烦的时间都延后了。”
“我才不会手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