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的惊涛骇浪。
你现在护着他不让他学好本事,等到危急时刻,他何能自保?」驺嫤听罢,只能含泪不语。
我深知汉朝对闽越用兵,水军必是主要用兵手段。
日常除了练剑,我还时常带着儿子乘舟出海。
表面上是钓鱼玩耍,实际上是按照韩成在长安给我的嘱咐勘测画下东冶港区和周边的水文航道。
不过,这一片水域的确广大,数年下来,也不过将将测绘了约三分之一。
就在这样的日子里,黄鲲长到了六岁。
而我却在这一年意外得到了再次出使北方的机会。
汉元朔元年。
越鳐王驺丑在一个夜间暴死。
汉廷派汉使前来调查,不过最终也不了了之,以病亡盖棺定论。
东越王余善希望派人随汉使北返长安请求汉天子重新考虑册封其为闽越王。
他并不了解我上次从长安私下逃回的经历。
只是听人说我出使过北方,汉话说得好,且曾经和刘驹这个汉人有过夺妻之恨,所以理所当然地将我视为可靠之人。
就这样,靠着韩璟调教出来的良好汉语和驺嫤当年同刘驹闹出的桃色绯闻,我阴差阳错再一次获得了出使北方的机会。
离家之日,驺嫤和儿子一直送我到码头。
<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11页 / 共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