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在试探大王前番上书请求内附是否乃迫于刘驹和吴军压力。
大王还需尽速再次答复长安为宜」驺郢听了我的话,点头表示肯定:」前两天据孤与汉使密谈,汉天子这次派使者来东冶,如你所说,就是期望孤再次予以答复。
汉朝已经下旨恢复闽越北上中原的海陆交通。
当下要紧之事是立刻遣使前往长安答复汉廷,私下约定汉军南下接应之事」说到这,驺郢走近拍了拍我的肩膀,诚恳说道:「黄骞,孤委托你秘密北上,其实皆是怪孤之前疏忽麻痹。
近来,孤暗中发现余善同国中多位贵族对归汉甚是抗拒,已在频繁串联,恐其节外生枝。
故而迎汉军南下之事极为敏感,目前不可为外人知晓,只能托付给你走一趟了」驺嫤听了驺郢叙述,疑惑问道:「余善不是向来很听王兄的么,怎么现在胆敢自行其是了?」驺郢叹气解释道:「嫤儿,你也知道,这闽越国君传位历来有两套规矩,一是按越国旧俗兄终弟及,二是彷照周礼传位长子为君。
现今孤膝下二子,驺丑年纪轻轻,资历全无,居股则尚在稚龄。
反观余善,其于歼火吴军一役中已建立起巨大威望。
加之他目前正是年富力强,原先依附刘驹的闽越骄兵悍将大都转投其帐下。
在他心中,恐怕这闽越王位迟早将是他的了。
同归汉封侯相比,他自然更乐意另立干坤,独立于汉廷做个国王。
只怕他的骄横日益膨胀,归汉之事再行拖延下去,连孤也难以节制余善了」
驺嫤听罢,深深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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