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而大,显然是海面上越来越多幸存的吴军士兵加入了合唱。
那雄壮的歌声豪情干云,在气势上竟然压过了四周闽越军的越歌。
如果不是我在岸边观看了一夜的激战过程,可能会误认为被包围的是越军而非吴军。
直到此时,后知后觉的我才第一次豁然意识到:眼前这支滞留东冶、被闽越国王室忌惮了多年的吴军,其实在本质上,也是一支汉军……那天的最后,面对余善的招降,可能是知道自己登岸将会面对什么,刘驹和幸存的吴军兵将没有选择放下武器。
最^^新^^地^^址:^^僵持到傍晚,船上的吴军终于射光了所有箭矢,停止了反击。
如血的夕阳浮现在海平面上之时,我看见刘驹带领幸存的吴军官兵登上了船头,集体向北而拜。
最后在闽越军火船发起的最后一波火攻中,他们同那艘汉式巨型楼船一同化为了灰烬………………………………吴军全军复没后的一段时间,封海依然持续。
虽然会稽郡的汉军在闽越放弃东瓯南撤之后也返回了会稽,可是汉越之间猜忌已生。
汉朝隔绝了对闽越的商旅,去往北方的海路交通也被迫断绝了。
一时之间我就这么被困在了东冶,无法北返。
每日只是思念韩璟,心急如焚。
和我情况不同,对于大多数的东冶百姓来说,生活依然如旧。
他们能感知的唯一影响,只是市集上少了许多吴军士兵讲着北地汉语的身影,连带着吴军打制的精巧的汉地铁制农具也从东冶市集间消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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